中国智障人群规模一直是个迷。想想也对,人口普查时智障者自己不说、家人尽量不说,即便说“我家XX智障”也要经诊断才能确认。
大致的情况是:智障人口占比为1%,即1400万;其中50%未成年;每年新生儿智障人数约为110万。介于智障与正常之间(一般以智商低于70为确认标准)的“边缘智障”人群则更加庞大,约有数千万之巨。
粗略估算,智障、边缘智障未成年人数不低于1000万。问题处理得好,相当一部分儿童可以融入“正常人社会”,甚至涌现一批艺术、数学等方面的天才。处理得不好,1000万患儿的康复机会被剥夺,还会影响其他儿童的健康成长。
《义务教育法》第十九条规定:普通学校应当接收具有接受普通教育能力的残疾适龄儿童、少年随班就读,并为其学习、康复提供帮助。《义务教育法》的初衷是好的,却因种种原因使“不具有接受普通教育能力”的儿童随班就读,给学校、其它孩子及学生家长造成很大困扰。
首先,“具有接受普通教育能力”没有客观、权威的认定流程。儿童的病情复杂多变,家长坚称“我孩子没大毛病,为什么不收?”无利可图的医疗机构凭什么当“恶人”为学校“挡箭”?
其次,由政府设立或资助的“残疾儿童教育中心”、“启智学校”经费、师资往往捉襟见肘。假如本地区特殊教育机构最多可接纳500名儿童,500名开外的只能设法往普通学校挤。
于是,几乎所有小学生家长都会遇到这样的烦心事:孩子班里的智障儿童破坏秩序、影响教学效果。国人一贯重视教育,生怕输在起跑线上,不惜血本给孩子报实习班。如果连学校课堂环境都没有保障,怎能不寝食难安?
智力障碍轻微的儿童确有自愈机会。为患儿着想,医学专家、教育专家、教育部门及家长应尽最大努力帮助他们抓住机会。不幸的是,大人们推崇“随班就读”时未必把患儿康复放在第一位。比如把节约开支放在康复前面,“随班就读”需要的投入几乎为零,教师多操点心即可,同学们还可借此学会包容、培养爱心。
首先是生计,特殊教育机构进不去或者收费高,放在家里必需有人陪。往学校一送省心又省钱,基本不耽误挣钱。
其次是心理安慰:我的孩子与正常孩子一起学习、玩耍。
最起码要对教师进行相关培训吧,如何读懂智障孩子的心理、怎样与他们沟通、针对性教育的技巧、突发情况的应对。对患儿及其同学的心理梳导也必不可少,但避免患儿被孤立、被视为异类非常困难。
西安智障儿童培训学校认为还有一点非常重要,就是要对“随班就读”效果进行评估,否则就是罔顾责任。有条件的话应对患儿上课时的表现进行录像。如果孩子一直在撕书、扔本子、大喊大叫,还非要坚持“随班就读”就是鸵鸟了。最后,每过一段时间(比如半学期)对患儿学习、心理进行评估也必不可少。社会的忽视、特殊教育机构资源不足、患儿家长的无奈和侥幸心态,令千万智障及边缘智障儿童陷入困境。
粗略估算,中国智障、边缘智障未成年人数不低于1000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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